我的父亲母亲与彬中的一世情缘蒋光亚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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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彬州校友们:

当您感觉疲惫时,这里是您温馨休憩的家园;

当您取得进步时,我们一起起立为您鼓掌喝彩;

当您偶尔跌倒时,我们一起守望相助,重整旗鼓再上路。

我们就是那根最坚韧的风筝线,

一头是培养我们的故乡和母校,

另一头是远在四处拼博的游子校友们,

无论您走多远,无论您在哪里,我们永远为您守候着。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

无论你走得多么远,你的心总和我连在一起;

无论黄昏的时候,树影有多么长,它总是和树根连在一起。

校友寄语:曹可勇

有一种铭记在心的记忆,是怀念;

有一种心灵深处的悸动,是感恩;

有一种跨越时空的祝福,是歌颂。

怀念母校,我们因为有您而骄傲;

感恩母校,愿母校因我们而自豪;

歌颂母校,祝福母校的明天更加美好。

这是每一位在外的莘莘学子对母校的无限留恋、

诚挚感谢和美好祝福,

传承着源远流长的殷殷母校情。

听父亲讲那过去的事情

----记我的父亲母亲与彬中的一世情缘

蒋光亚

“月亮在白莲花般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快乐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相信我的许多同龄人都很熟悉这首歌曲,因为它是属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一首经典儿歌的歌词。第一次学唱这首歌是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今天这首歌的旋律再一次在我的耳边响起,我和父亲促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他讲述那过去的事情,伴随着父亲娓娓的诉说,我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久远而又充满深情的年代。

我的父亲年寒冬季节出生于彬县南街的一个普通家庭。在那苦难的岁月中,从小就失去了亲生母亲的兄妹三人和我的爷爷相依为命,爷爷要出外谋生,父亲为长兄,自然就承担了许多的家务。那时家里每天还有地里的农活,因此生活异常艰辛。直到解放后,爷爷和肖玉成、陈世清等老中医爷爷一起创办了彬县第一诊所,医院,医院,医院的第一任院长,家里的生活有了些许改变。

即使在那样的年代,爷爷对父亲兄妹三人的学习督促并未松懈。父亲小学六年就读于彬县省里彬师附小即今天的二小前身,从小学起父亲就天资聪颖,记忆力超群,对于所学科目过目不忘,门门功课都以A等成绩结课,尽管他从小就忙于地里的农活且有男孩身上贪玩的习性,但是小学毕业他仍以全县第二名的成绩被免试保送进入彬中,成为彬中最后一届春(52)初中班学生。那时彬中初中课程设置简洁合理,如生物课程初中三年就分别学习《植物学》、《动物学》、《人体解剖学》,招生分春、秋两季进行,对于春季入学的学生免修音乐、美术两门课程,于是在初中二年半的学制中,父亲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别人三年才完成的学业,于春初(54)级毕业。他初中毕业那年,正是毛主席提出农村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号召广大青年学子积极参与农村建设锻炼的年代。那一年,彬县、永寿、旬邑、长武四个县才招收了45名高中一个班的学生,那时这四个县只有彬县彬中才有完全高中,而我的父亲就是这佼佼者中名列前茅的一员。

进入高中,父亲所学的课程就比较全面了,生物课程就叫《达尔文》;数学分为《代数》、《几何》、《三角》三门课程,还要另外学习《制图》一年;不提前进行文、理分科,所有人都要完成高中所设的所有科目,在高三体检完成后才进行一类:工科;二类:医农;三类:文科的分科,当时高考体检统一去咸阳参加,距离高考前一月时间,体检后根据报科分类进行上课,报考一类、二类的学生只是在上历史、地理课时暂时离开教室,文科学生继续上课,其余时间均为全班学生共同上课时间。那时文科的高考考场就在今天的西安西北大学老校区内。

年夏季,20岁的父亲迎来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大考。父亲说那年的夏天格外热,他因参加中国人民大学会计系的提前批次招生考试早早来到了西安,后面接着参加当年的普通高考。当时在西安市桥梓口一家旅社住着每晚6角钱的三人通铺,第二天一早起床在旅社门口王麻子甜品店花了1.7角钱吃了五根油条一碗豆浆,然后自己步行出西门前往西北大学考试,那时他们都没有手表,无法确认时间,只能靠感觉提早行动。时至今日,父亲仍清楚的记得当年地理考题中有一道题目是从列宁格勒到天津港运送一批货物,要求写出沿途经过的岛屿、海峡、及相关的地理名称,如波罗的海、日德兰半岛、斯堪地拉维娅半岛、苏伊士运河、阿拉伯岛、印度洋、马六甲海峡、直布罗陀海峡等地理名称,他都背的滚瓜烂熟,铭记在心,随口而出,让我在惊叹之余顿生深深的敬佩之情。那一年,父亲以高分被录入甘肃兰州西北师范学院(今甘肃师范大学)历史系。当时在县长杨伯荣的关怀下申请到了20元钱的路途经费,西安到兰州的单程车票是10.08元。

我的叔父比父亲年少二岁,亦是从初(52)级到高(58)级甲班毕业完成中学六年学业的彬中校友,大学就读于西安交大电机系,后在西安供电局任总工程师直到退休。在高一第二学期至高二第一学期间我的母亲从长武县来到彬中插班学习一年,与我的叔父成为同班同学。但是在那个年代,他们却是连话都不曾说过的同学,当时他们的同班同学还有张德鑫、冯德厚、王尚儒等,在他们那一级,彬中的高中部每个年级已经有了二个班。

我的母亲年生于长武县东街一户家境比较殷实的人家,我的外公早年曾任职于报社、学校,辗转于西安、甘谷、天水等地。我母亲的小学、初中阶段均在长武县上学,初中毕业便随外公工作的频繁调动而转学。年她以前十名的成绩考入甘肃甘谷中学高中部学习,期间曾转入彬县中学就读一年,后又随外公的工作变动转至甘肃天水中学完成了高中阶段学习。年母亲考入甘肃兰州西北师范学院(今甘肃师范大学)数学系开始了她四年的大学生活。

我的姑姑比父亲年小九岁,也是彬中初65级(1)班毕业学生,当时徐同德老师任班主任,后与同学林珍珍一同考入西安机械制造工业学校(陕工大二部)4年全日制中专部学习,毕业后分配至重庆市庆岩机械厂工作至退休,现居重庆市区。

母亲大三那年,一天傍晚在学校食堂吃过晚饭,她的同学杜世荣介绍她与父亲认识,因为同是远在异乡的陕西乡党,且长武与彬县还是相邻的县城,所以她和父亲便很快地熟识起来。那时的父亲英俊潇洒,学校篮球场上、旱冰馆里无处不有父亲矫健的身姿。而我的母亲则是微温尔雅、亭亭玉立的大家闺秀。两颗年轻的心在异乡的校园里碰撞出了爱的火花。

我的父亲于年毕业被分配在离彬县最近的甘肃省正宁一中工作,第二年母亲也要求分配至正宁一中工作。那时因为受限于很不方便的公共交通,所以大学毕业后父亲、母亲都选择了离家最近的地方就业,以减轻每年回家所需的经济负担。

父亲在正宁一中工作了两年,母亲工作了一年,他们便申请调到了离家更近的正宁三中工作直至年调回彬中工作。父亲在甘肃工作了十五年,母亲工作了十四年。在此期间,父亲除了代自己的本专业历史课外,还承担了正宁三中的外语(俄语)、农知、体育、音乐、物理、政治、语文等多门课程的教学工作任务;母亲除了代本专业数学课教学外,也承担了学校的音乐、农知、地理等多门课程的教学任务。

那时,我们兄妹四人也陆续出生,父亲、母亲除了教学任务外,还要不辞辛苦地照顾年幼的我们。大哥、二哥上小学后的多半时间都是在彬县老家由爷爷奶奶照顾,我和妹妹则一直跟随着父亲、母亲生活在正宁三中的校园里。记忆中那时就只有一间屋子,一个满间板炕,冬天只用点一次火,一月或者两周揭开面板可续一次煤末,火芯周围捂着厚厚的无烟煤末,诺大的炕坑里则全是烧过的白灰,据说是为了保温。炕边地上还放着一堆用于烧炉子生活做饭的煤块,炕的周围用帘子隔着。外面靠窗的地方有一个课桌,既要用来当父母的办公桌,又要用来当做饭时放案板的桌子,门背后是炉子,铁锨、撅头,还有一杆用来防狼袭击的红缨枪。

有一次,父亲、母亲去上课,留下我和妹妹在睡觉,妹妹醒来后大哭,我因年幼哄不了她,她刚学会爬,一下子就爬到了炕边翻了下去,正好落在一堆煤上,炕边太高我又下不去,于是妹妹在煤堆上哭,而我则趴在炕边哭,隔壁的老师听见哭声急忙跑到教室将正在上课的母亲叫了回来,妹妹才被抱了起来,现在想来真是有点后怕,可是在当时的条件下父亲、母亲为了工作却又怎能不丢下我们而舍弃自己的学生呢?

在正宁三中的日子里,父亲、母亲平时要照顾年幼的妹妹和我,还要上课、带领学生参加劳动,那时学校的操场有一大片田地,每年都会在相应的季节种上各类庄稼或蔬菜,或麦子、玉米,以缓解学生灶和老师灶上的粮食短缺情况。每到丰收季节,全体老师和学生便利用周末进行收割,还会排练样板戏来表演,我则和其他教工子弟在麦草摞边玩耍,有时甚至一觉醒来还见教师、学生打成一片点着汽灯在干活。在丰收的季节,人们的脸上总是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之情,即使熬夜被汽灯熏黑了鼻孔也还在高声唱着革命的歌曲。

那时的父亲、母亲仿佛是百变之身,有时是课堂上为学生传道解惑的先生,有时是帮学生解决困难的良师益友,有时又是走在家访、住队路上的干部。他们每天都在我们身边,却又仿佛不在我们身边。我总是跑去校园的各个叔叔阿姨的房间里,那时他们都不会锁住自己的房门,而我则总是能知道他们每个人的房间柜子里收藏的好吃零食。那时学校教职工之间的革命友谊纯粹而单纯,直至多年后父亲、母亲调回陕西,他们也是来往频繁,特别是后来回到兰州的李瑞林、蒋子玉老师夫妇,每次见面总要抱着我的小脸亲到我喊疼才肯罢休。那时,小孩的零食也不像现在这样琳琅满目,记得有一次父亲带领学校乒乓球队去西峰地区参加比赛,为我带回了几个从未见过的条板状的糖果,我尝了一口有点苦涩,于是扔到了桌上,父亲对我说那是国外小孩最爱吃的零食,后来才知道那是纯巧克力,直到今天,我还是喜欢喝不加糖的黑卡,吃纯巧克力,而我却不知道这样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我更不知晓的是父亲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下为我千方百计买到的零食曾倾注了多少浓浓的爱意。

在甘肃正宁的十几年间,每个寒暑假,父亲总是带着我和母亲要回到彬县老家,那时交通极不便利,正宁宫河镇离彬县没有直达班车,每次回家都是由几个学生骑着自行车一路护送我们到彬县永乐镇,然后坐车再过泾河回到彬县家中。寒假顶风雪冒严寒,父亲甚至曾经赤脚行走在冰天雪地里;暑假顶着炎炎烈日背着一把军用水壶,行走在家与学校之间,父亲用他年轻而又矫健的脚步担起家庭事业重任。父亲、母亲为甘肃正宁县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优秀人才,这些人都曾遍布在西峰、庆阳、兰州等地政府的多个机构、部门担任要职,为甘肃边远山区建设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而我的父亲、母亲也是将他们最美的芳华年代奉献给了那片土地,那里是父亲、母亲战斗过的地方,那里更是我度过童年的地方,那里也是如今常常出现在我梦里的地方。

年暑假,爷爷突发疾病去世,我的父亲、母亲经向组织申请与别人对调,回到了故乡彬县。母亲分配至彬中任教,父亲则被分配在香庙中学任教,并在同年被县上抽调到太峪拜家河当住队干部半年,年到香庙中学正式任教一年,年,与袁古迹、刘俊望、高仲华、来开国等多位老师一同调入彬中,父亲、母亲又一次回到了他们的母校——彬中。

我的父亲、母亲在彬中执教近二十年,奉献了近二十年,吃过无数的苦头,流过无尽的汗水,同时也收获了数不清的荣誉,培养出了无数的学子精英,如今桃李遍地,深受各届彬中校友爱戴。而回到彬中,父亲、母亲才结束了漂泊在外的异乡生活,回到了真正的家,我们一家从此也结束了长期辗转流离的艰苦生活,过上了安安稳稳、幸福美满的团聚日子。

我的父亲年至退休曾任咸阳市历史学会主席,陕西省历史学会(机构在西北大学校内)会员,陕西省历史教育研究学会(机构在陕西省教育学院校内)会员。年教育系统开始第一职称评审工作,我的父亲以彬县唯一一位省、市、县三级评委身份参与本项工作。也是在那一年,我的父亲、母亲双双被评为彬中高级教师职称,那一年全县只有五名中教被评为具有高级职称。

我的母亲因在彬中的教学实践等工作中表现突出,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并先后多次被评为省、市、县三级“三八”红旗手;彬县教育系统“百千万”活动先进个人;连任三届九年彬县人民政府人大常委;是咸阳市第一、二届连续十年的人大会议代表;年参加陕西省第七次妇女代表大会,咸阳市妇女代表大会;还曾被提名推荐为彬县人民政府副县长组织考察人之一。

我的父亲学识渊博,思维敏捷,多才多艺,生活中艰苦朴素,待人热情诚恳,脾气耿直豪爽,说话从不会拐弯抹脚,遇事不沉着冷静,炮仗脾气,见点就着,在这点上我深得父亲真传。但是父亲的内心深处却是心底极其善良的人,即使对待曾经伤害过他的人也能做到宽容谅解,不计前嫌。

我的母亲在彬中的岁月里,是一个看似温柔却很刚强的女强人,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中。那时的她基本无暇顾及我们的日常生活,印象中她不是在伏案习题,就是在批阅作业,或者就是在对学生进行课外辅导。只是到了每年的寒暑假期才陪陪我们,她自己还对着裁剪书自学着给我们用缝纫机做过年的新衣,于是那时每年大年三十的晚上,便是我围着缝纫机等着母亲给我做新衣的时刻,也是我享受母爱的快乐时光。

如今,我的父亲、母亲都已是年过八旬的迟暮老人,但是他们对待学习生活的严谨态度及无比坚强的心态却让我心生敬意。我的母亲更是不断地给自己寻找学习的机会,学用智能手机,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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